“所以,这批猪怎么弄进来的?”

        沈歆坐在台阶上,和段文彬一起啼笑皆非地看着猪圈里的闹剧。

        ——戚钊正拖着百来公斤的种猪往母猪圈走,但种猪一幅要就义模样,整个后院都回荡着猪叫声。

        段文彬憋着笑,“还不是搜救的时候,乡下几个老伯不愿意转移,说这些猪就是他们的命根子,猪在他们在。于是,老大扫帚一挥,连人带猪一起赶上车了。你可不知道那天整车都是猪圈味,熏得人差点想跳车和丧尸缠绵算了。”

        沈歆抿了抿嘴,只听着便觉得又荒唐又好笑,憋了半天,战术性咳嗽掩盖幸灾乐祸。

        环视一圈,也没见到视猪为命的老伯们,“那些老伯呢?这会儿猪生大事的时候,怎么不在?”

        “别提了,坐在军卡上绕着s市兜了一圈,吓到了。到现在都还在医疗帐篷里吸氧呢。”段文彬无语,“反正他们要转移到西北军区,这群猪更不可能上飞机,以后啊,都是咱庇护所的口粮。啧啧,歆姐,听说你会烤小乳猪,咱有没有这口福?”

        也不知道沈歆在他们口中怎么就换了个大姐大似的称呼,但总比乱叫的好。

        沈歆微微抬颌,“可以啊,不过你得问这种猪愿不愿意给我们造乳猪。”

        它可不愿意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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