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生正襟危坐,颔首却道:“做的很精致,用心了。”

        她碰到的那两个小陶偶似乎还沾了他的身上的温度,指尖一探便收回

        外面又开始下雨,雾气蒙蒙,屋檐下珠帘细密。

        这个道士为她倒了碗凉茶,面上挂着笑,见她不收,便道:“姑娘不必多礼。萍水相逢,相逢就是缘分。况且这东西,贫道多得是。”

        不知是不是她有心,她只觉得这话中有话。

        “这东西精致的很,怎么听你说来忒不值钱了。”

        “简单,看着虽是陶土烧制,不过摸上去十分细腻平滑,手感甚好。贫道钻研这些小玩意儿已有十几年,称不上熟能生巧,但也是有几分心得。”

        那双凤眸微抬,噙着一点笑意,指腹摸过人偶的眉目,缓缓道:“陶土要雨后南方山坡上的红壤,烧熟了,晾晒七七四十九天,加上六月梅天雨水搅拌。而后捏形,最后上色。前者易得,后者靠悟性。这两只人偶是贫道近期所做,一直带在身边把玩。”

        说话间俞秋生却抬手打住道士的话,道:“你说与我面熟,不知道长叫什么?”

        她才生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未曾想能看到那腕上露出的刺青,似乎是白泽图案,一瞬的功夫没叫她错过,刹那间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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