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到他的脸上踩了几脚。

        而冯春夏望天装死,周围的人偶任虎视眈眈,俞秋生冷静之后从储物囊里取出自己练出来的失败品。

        既不算剧毒之药,但副作用着实叫人头疼,如今还未练出解药。

        她塞到冯春夏嘴里,药入口即化,原本装死的男人赶紧掐着脖子干呕。

        “没有用了,这药可毒着呢。解药在我这儿,你掐死我可就得守一辈子的折磨。”她站在冯春夏大腿上,竖着一对长耳神情肃然。

        “纪素仪是剑修,收的徒弟也是剑修,这药怕不是你骗我的。甜的跟糖丸一般。”缓过几口气的冯春夏笑容渐渐狰狞,伸手就要来抓她。

        俞秋生动也不动,数了三声,动了动三瓣嘴道:

        “是不是撕心裂肺的疼,顿时就想大哭一场?”

        云层里滚了几声雷,雨丝渐轻,而后云破日出,视野明朗。

        他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喉咙干涩起来。只因那心底突如其来的痛苦如山洪一泻千里,无法拦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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