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仪眼角一抽,抬手打了个响指。嘭的一声,俞秋生刹那就变成了一只黑兔,热乎乎的红薯砸到她头上,人则懵了会儿。

        他提着她的耳,在二师兄面前晃了晃,波澜不惊道:“这是我养的灵兽。”

        纪素仪声音平缓,手里的兔子却发出惊恐的叫声,扑腾双脚。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这……是只雄兔?师弟怎么将其扮作女子相?吓得师兄还以为你转想法了。”二师兄根据动作猜测后拍拍胸口,揽着他的肩膀走到河边,语重心长,“还以为师弟大晚上出来幽会,都怪师兄这嘴太快了,师弟可别放在心里。”

        “不过门规就是门规,师弟确实犯了宵禁的门规,师兄虽然有意想包庇你,但法不容情。”二师兄痛心疾首,但也不由好奇,“你大晚上不会就是出来遛遛你的灵兽?”

        他视线落在纪素仪怀中的兔子上,一时手没忍住也摸了一把,拍掉手中的兔毛,见他点头了,赶忙回头看看有无外人在场。

        好在河边平原上空旷一片,芦苇当中还飘着红薯香气。

        纪素仪看出他有心事,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扭头问他:“师兄可是有难言之隐?我若是帮得上,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这怎么好意思。”二师兄说罢,没有半点迟疑,便凑到他耳畔说出心中烦恼。

        原来他看上了青容峰的一位医修小师妹,奈何生性不善同女子交谈,日日巡山过去心里就跟被猫爪挠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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