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月下旷野宁静,阳虚派高大的山门就在不远处,草丛里冒出两点幽幽的绿光。白衣少女紧随其后,提着裙摆小心翼翼从一旁枝叶掩映的小道里爬过去。

        公狐狸说这儿有个缺口,他百年前曾在此打了个洞,可以免去被人察觉的机会。

        俞秋生最后找到了,里头黑黝黝的似还冒着寒气,黑夜里像是昆虫的口器,等着自投罗网的小蝼蚁。

        公狐狸见她迟迟不前,忍不住推搡她:“没有危险。”

        俞秋生咽了口唾沫,吸了口气。只是当中藤蔓纠缠,没有灯火照明,一时不慎被绊倒,来不及反应就呼噜噜滚了下去。

        像一颗大雪球。

        公狐狸:“……”

        他也赶紧跟过去,尾巴都直了。

        这洞又深又长,中途穿过地下暗河,俞秋生就正好跌坐在水中,整个人呈一种呆愣状态。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起之前纪素仪说她脑子里积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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