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生好久没干这样的重活,歇了好久慢慢从崩溃边缘走出来。

        “建个房子不塌就行了,挖啥地基。”

        她想着想着就说服了自己,窜到林子里砍树,以最快的速度建了一间小木屋,看上去勉勉强强。小木屋坐落在河谷里,得亏这几日是晴天,未曾叫她领略到狂风暴雨的摧残。

        以为能松口气的俞秋生在河谷里抓了几条鱼,就地取材,清蒸鱼蘸醋。微微泛黄的草甸上,生了几棵歪脖子矮树。阳光灿烂的那几日里,她辟了一块地种大蒜、生姜,只是未能等到成熟之日,一阵大风将草皮都刮没了,大蒜生姜飞光,遑论她那没有地基、不堪一击得房子。

        俞秋生望着废墟被风卷走,天地之间草屑飞扬,她抓着衣摆竟还能笑的出来。

        趁着暴雨未至,她只能先带着自己的储物囊翻山越岭腾换个地,御风的时候身子飘摇,轻若浮尘,一下子就越过了最高处。

        俞秋生是要去湖泊上的那个小岛,想着能躲避一会儿那就是一会儿。自从三师兄魂飞了后,小岛上的楼阁已不住人,如此一块宝地全都由废弃的小傀儡守着,夜半高歌如鬼哭狼嚎,俞秋生才到边缘就先起一身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这些小东西记不记得她,那些大大眼睛里死气沉沉,扭着头盯她好一会,最后嘎的一声,打破夜的神秘。

        俞秋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