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纪素仪话语未落,冯春夏便打断,阴阳怪气地诶呦几声。
“纪掌门的话这次当真是多。那俞秋生是个大傻子,死了又何妨,你若是要杀人趁早动手。”他瞥着纪素仪,奸笑,“你还不动手,不似你的性子,该不会是想要救她?当年曾听闻纪掌门的阵法当今举世无双,怎么这会束手无策了?”
“莽夫!”
他破口大骂:“你还是个小偷、强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纪素仪许久没有被人这样挑衅过,思及许多年前,当初也是这个人,被他杀过一次仍旧不长记性。
他只好叹了叹,抬眼笑:“上一回丰都你倒是不长记性。”
被纪素仪做成了丑兮兮的小人偶,冯春夏求饶的样子有多么窝囊屈辱他可还有一二分的记忆。
他说:“俞秋生如果是跟顾小公子有干系,你算什么?”
一句话的功夫,纪素仪身形一转,咫尺之间揪住了他的领口,右手的浮休剑穿透皮肉,不见半点血珠掉落。
如同与冯春夏的身体一道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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