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夏吐了一口血,如一株菟丝花,空中逮住她调了个身位。

        俞秋生耳朵被咬的生疼,偏偏这时候反应不过来,目光溃散。空中飞鸟划过的轨迹像是一柄弯刀利刃,划开湛蓝的天幕后露出黑沉沉的记忆。

        几乎都是一股脑涌过来,逼得人恨不得当场死了好。

        冯春夏头埋在她胸口,剑柄硌住小腹,摆明儿了要她做人肉垫子。他分明也是个快要死了,这时候如婴儿般蜷缩起来,无耻至极。

        俞秋生摔的厉害,脊骨应当是碎了,冯春夏吸到了灰尘,咳得半死,急匆匆从她身上爬下来,拍拍脸蛋:“没死?”

        他抬头看着小木楼,狼狈地擦干净嘴角的血,把人拖着跑。

        若是纪素仪没追上来,冯春夏决定救她一命。

        他说:“你撑着。”

        不过话说完,另一具身子嘭的一声坠落,血肉之躯摔得同俞秋生一般惨烈,唯一不同则是,俞秋生活着,顾小公子没了。

        冯春夏目瞪口呆,傻傻抬头,喃喃道:“纪素仪这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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