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就是个小娼.妇,我们之间没有半点情爱,若非是她执意嫁入姬氏,怎会有如今之荒唐?”

        姬孤听了心里已是天翻地覆,几乎不假思索,脱口道:“您一定是弄错了!我娘不是这样的人!”

        姬姑子卿似笑非笑问:“她是怎样的人?”

        “我娘贤淑温婉,恪守妇道,平日里只一个人在院里待着,待谁都是客客气气,怎会背叛您?”

        姬姑子卿踹翻了他,盯着地上瞪他的小崽子,一字一句道:“我认识她有几百年,她若是恪守妇道,当初怎会勾引我?若是贤淑温婉,又怎会加害于晏儿?错了,你错了。”

        姬姑被踹的头撞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他已经要到父亲胸口的位置了,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袍,上面满是药味儿。

        “不管您怎么说,她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姬姑的眼睛同卢氏像极了,这样看着他,叫姬姑子卿想起了卢氏哭骂的样子,兴致寡淡,便道:“若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怎会背着我与我的仆人眉来眼去呢?”

        他口里的仆人正是初年。

        姬孤愣了一下,想起往日种种,立马摇头:“初年只是耐不住我的请求,才带着我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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