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瞳孔一缩,垂首低声道:“奴不知。”

        叶池倚在案几上,一手支着脸颊,由于是在病中并未束发,如墨的发丝垂落下来,拖到了车上铺就的毛毯上,偶有几缕落在脸侧,越发衬得白的愈白,黑的愈黑。

        以叶苍这个角度看不到叶池的容貌,只能见到对方从袖子中露出来的手指和手腕,如同玉雕而成,竟似比雪白的里衣还要白上几分。

        在叶池说出了那句问话后,他的心头就怦怦直跳,不得安宁,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唇。

        然后他听到公子又道:“先前我曾对你说过,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是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差点忘了,他与公子的相处原本就建立在他的欺骗之上。

        他低声答道,“不得对公子说谎。”哪怕他知道接下来的这句话可能会让他坠入地狱,但他依然要主动说出来,他不希望自己在公子的眼中,成了从不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的人。

        接下来不用叶池再问,叶苍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破了。

        他膝行几步,正跪在叶池的面前,然后俯首跪趴在地,仿佛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一般,道:“奴对公子说谎了。奴……奴本名靳砀,出身于羌族小部落。奴也并非不识字,而是认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奴再未骗过公子!请公子明鉴!”

        靳砀?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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