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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出了一个靳砀,不知为何得了公子的眼,被调到了前院去,没过多久,又有个石岩因护主有功,除了奴籍。原本都是同时进府的,一下子分出了三六九等,说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是假的。

        好不容易把心里那点嫉妒压下去,靳砀带着石岩过来挑人,一下子就挑走了一两百个。而且被挑走的人用不着干活,只整天做些乱七八糟的训练,顿时就让剩下的人还有叶府中的一些下人眼红起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靳砀这个领头人就成了众矢之的。

        城外的那场争斗这帮下人大都没看到,但是亲卫们却是经历过的,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于是一来二去流言就传了出来。

        道靳砀搞的那个训练一点用都没有,非但没保护好公子,反让公子身陷囹吾,若不是亲卫相救,只怕公子就危险了。

        紧接着便有人嘲笑,那帮奴隶整天光吃饭不干活,比他们这些家生子还牛,有人讽刺道,“咱们叶府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主人来。”

        顿时众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人啐道,“他们算个屁的主人,不过是一群连姓名都没了的奴才秧子,还真把他们供起来啊。”

        靳砀刚好路过此地,站在转角的阴影处,听了这些话,转身离开。

        他倒是没生气,毕竟这些人说的是对的,公子待他好,信任他,不但教他习字读书,还放手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他却没能保护好公子的安全,这是他的失职。

        而公子对他的偏爱让府中下人觉得不公平并因此而不满,这同样是他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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