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眼梢微垂,滑过两尺外那双纤白柔软的手:“冰成这样,是想冻死自己?”

        唐晚宁差点把自己的手藏起来,襄阳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有登徒子才会这么说话!

        头疼,想死。

        这人气质疏遥,冷漠无情,怀抱却很温暖,到现在她指尖都残存着他的体温,是在这寒冷初冬,让人想要靠近的温度。许是严寒将至,天气太冷,或者身体不舒服的人都很脆弱,一点点温暖就眷恋不已……

        唐晚宁深吸口气,晃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应该:“我的事,同阁下何干?”她现在需要的才不是什么别人的体温,随便一个火炉都比他强!

        “京城街道凡有尸骨,都是本王之责,”赵琮面不改色,示意田公公递个手炉过去,“烦请姑娘配合,不要影响本王政绩。”

        唐晚宁:……

        别人一脸正气,她要是不接,反倒显得自己心里有鬼,说不清了!

        手炉虽暖,样子也好看,可接的实在太憋屈,唐晚宁见不得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目光转向茶坊,好巧不巧,视线尽头正是那位细目薄唇,眼带桃花,气质相当出彩的俊公子。

        赵琮眸底墨色渐深:“你想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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