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是有点不注意,刚刚太放松了。可古代成亲婚服一层又一层,全裹在身上真的不舒服,她只脱了最外面最厚重的一层而已,就像现代人冬天进暖气房脱了件外套,算个什么事?她身上哪哪都没露,仍然很端庄大方好么!

        “那你是我夫君啊,”反正已经露出真面目了,也没必要再藏,唐晚宁破罐子破摔,开始耍赖,“我不在你这里不雅,难道出去外面不雅?”

        她还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苛刻挑剔,动不动就教训人,是一个优雅优秀夫君应该做的事么?你襄阳王娶妻,就是为了把人骗到家里教规矩?”

        赵琮:……

        唐晚宁感觉有点奇妙,明明这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疏冷气质,真的很像高岭之花,可她跟他相处的很自在,很放松,熟悉的速度非常快。

        如果不是对方真的大度,如果不是在刻意牵就,想要给彼此机会了解,情势不可能如此。大约会和她想象中一样,她们会对峙,会谈判,会唇枪舌剑,会愤怒不满,最终谁说服谁不一定,是否能达成自己最希望的合作结果,也不一定。

        都说废太子手狠心辣,杀人不眨眼,可他明明很温柔,才没有喊打喊杀。

        “总之就是这样,”唐晚宁没像寻常小姑娘害羞,赶紧约束自己为,没去拿衣裳穿,也没还被子,还能十分从容的把话题拉回来,“好多人笑话我,不过后来全被震住了,为了抢喜钱什么吉祥话都敢喊。”

        喊了什么话唐晚宁就不方便说了,要说厉害还是百姓厉害,中国话博大精深,为了钱……大家都能祝福出花来,连洞房话题都没放过。

        她清咳一声:“突然跳出来替了送嫁队的那些汉子好厉害,我都不认识,是不是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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