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昏沉的难受,她忍不住又闭了闭眼。
全是似乎都湿透了,身子粘粘的很是不舒服。
“阿容,你还好吗?”
花想容听见这句话,才又睁开眼,转头便看见文渐坐在她床沿。
花想容语气微弱,艰难的说了一句:“我没事。”
“你发烧了。”文渐有些无奈,“自己都不知道吗?这可能是半夜就烧起来了。”
花想容愣了,文渐叹气道:“我已经叫少羽去寻了些药,待会儿他熬好了就拿过来。”
花想容艰难的用没受伤的手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想坐起来,文渐立马来扶她。
她笑了一声,说:“我倒也很久没发烧了。”
“这和平时的风寒发烧可是不一样的,”文渐强调,“你伤口发炎了。新伤倒是处理得很好,是你那旧伤迟迟不好,昨日又撕裂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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