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难受。
这些人都是受她牵连的。
“我只有一问,”萧子让道,“你到底是谁?”
花想容苦笑,扯了扯唇角,道:“在远济是个乞丐,无父无母的孤女,得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带大,没权没势,算是身份吗?”
萧子让忽然眯眼,眼里都是探寻,似是观察她是否所言非虚。
只有一瞬,他便又回到平常的样子。
花想容脱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骗你?”
萧子让一笑:“我自然不是说你骗我,我只是好奇,谁那么想让你死。”
花想容转头,道:“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蚀心草这等毒药都可以用在你身上,为了杀你甚至不惜牵连无数无辜之人,就莲藕羹里有毒这一招,你可算到会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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