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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松看着满地的尸体,又看向了站在庭院中间的四个人,无言。

        空气中有很浓的血腥气,御寒剑杀人不见血,就像萧子让一般,白衣胜雪,身上一滴血迹也看不见。

        柳争穿着玄色的衣裳,也看不见血迹,而花想容和文渐,不仅身上有血,血迹甚至溅到了脸上。

        这些死士,多是萧子让和柳争杀的,可是花想容和文渐却是最狼狈的。

        花想容把御寒剑收回剑鞘中,柳争的神色才缓和了一些。她看着座上的老人,道:“我没死,你输了。”

        吴越松笑了,低头道:“是啊,我输了。”

        没人说话,一会儿,他才又道:“可在这场恩怨里,我们没有人是赢家。”

        “我想知道为什么。”花想容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叛国,为什么杀我。”

        吴越松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可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花想容看着他,道:“直觉,直觉告诉我,你会把一切恩怨都跟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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