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当爷非你不可了不成?”

        他带着戾气的脸庞,放大在温萦柔眼前,她指尖战栗一下,手中的木盘险些就要从手中滑落,颤着声尖道,“萦柔不敢。”

        他眸中的鹅毛大雪,渐渐地变成了冰刀顿刺,心湖冻上,万丈冰倾。

        他紧促的眉头,一点点不甘地抚平。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松开了她的下巴,慢慢阖眼背过了身,“爷不过对你上心了几分,倒由得你在这儿,摆出了副清高孤傲的姿态。”

        “你不会真以为,你在爷眼中是颗菜吧?”

        “一个卑贱的奴婢而已,还真以为爷把你当成了宝?既然你放弃了这唾手可得的良机,那也不必再在摄政王府待了。”

        “今日便收拾好东西,滚出王府吧。”

        他孤绝无双的背影就矗立在厢房中,淡漠的声音传来,回荡在厢房中。

        此言实在是太过让人意外,温萦柔刹然抬头,眸孔微阔,眼里尽是不可思议,樱桃般殷虹的小嘴微张,说不出一个字来。

        宋楚平上午还好好的,她实在是不知他为何突发此言。可他的话语字字诛心,她的脸色不禁也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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