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相宜拿出药箱,先清理干净时绥的伤口,然后耐心细致地一点点消毒。
所幸,伤口伤的不深,仅仅是皮肉伤,只是流血流的触目惊心。
相宜仰着小脸问他:“要不要先吃颗止疼药?”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忍忍。”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忍的。”
司川柏:“……”
我到底为什么要进来!
上个药而已,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相宜小声说:“其实我有点,有点耳背,所以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什么都听不到。”
时绥眨了眨眼,盯着她看了几秒,又漫不经心地落在司川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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