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乔沫的，是一道玻璃杯碰撞的声音。
纪寒砚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眼神里不自觉多了几分宠溺，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也不知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乔沫突然有点词穷。
电话里也是一片静，没有人再开口。
纪寒砚眉目舒展，长长的睫毛翁动：“纪言的道歉，还满意吗？”
乔沫原本还僵硬的身子突然就放松了，既然人家都主动转移话题了，她当然不会再傻乎乎的绕回去。
纪言的道歉，说实话乔沫挺不满意的。
敷衍至极！
乔沫毫不遮掩内心的真实想法，仗着反正看不到人，就直接开始放飞自我的闹腾，先是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纪爷，您是不知道呀，纪言那个道歉可敷衍了，没有半点诚意！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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