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男人的一句:“不急。”

        不急?怎么能不急!

        这下,乔沫的态度倒是格外的刚强,狐狸眼瞪的圆溜溜的,嗖的一下从沙发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只能仰视纪寒砚,犹豫一下后,一脚甩开鞋子站上了沙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不,你要急!”

        “要是伤口发炎了、感染了,怎么办!纪爷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不在意,最后酿成大错截肢了吗!”63然而,纪寒砚并不吃这套。

        听闻这话,男人低哑的疑问声又一次传入耳中:“十八像爸爸?”

        乔沫:“……”

        越是紧张,乔沫的笑容越是甜腻,乖巧的摇摇头:“我的意思是,纪爷您就像是我梦里的爸爸一样,只要有您在,天塌了都不怕!”

        回答乔沫的,是纪寒砚的一声轻漫的笑,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一挑,摸出挂在脖颈的锁骨链,慢条斯理的把玩。

        乔沫只感觉,那只小鹿上的钻刺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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