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醉酒的小兔,连的胆子都大了许多,一口一口纪寒砚,听的男人面色都柔和了下来,大掌不自觉落于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许奕惊愕的瞪眼,一脸难以置信:“纪先生,她刚才真的不认识我!”

        这时,谈铭也跳出来举手表态:“这个我可以作证。”

        这话,又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纪寒砚,男人薄唇上扬,漫开一抹笑,轻轻拍了拍小兔的脑袋,嗓音淡淡:“再喊一遍。”

        回答他的是乔沫依旧铿锵有力的:“纪寒砚!纪寒砚!纪寒砚!”

        纪寒砚心头一片柔软,冲着自家小兔招招手,道:“过来。”

        仍旧坐在位置上的乔沫顿了顿,最终还是抱着胳膊,乖巧的站起来。

        然后,她又似是想起什么般,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快速后退了两步,本该勾人的妩媚双眼看起来水汪汪的:“纪寒砚,你可不可以不要扔我去喂鱼……”

        腔调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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