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内心依旧热泪盈眶,又把自己从头到尾的数落了一遍:乔沫,你是狗吗?!亲不到就咬人,你知道你咬的是谁吗?!像你这样的,迟早要被丢出去喂鱼!

        喂鱼,多么可怕的词语。

        纪寒砚立于一旁,将小姑娘满脸的悲伤净收眼底,薄唇轻扯,曲指落于不远处的木制桌面上,轻轻扣了扣:“不想负责?”

        那如同指责负心汉的语气、下一秒就会把她吃掉的表情,吓得乔沫又回神了。

        这特么哪里是她想不想的问题啊!

        负,必须负。

        乔沫缓了过来,笑得超甜:“纪爷,这就是您错怪我了。做了这样十恶不赦、罪大滔天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负责呢!必须负责!”

        说话间,乔沫已经绕到了纪寒砚身边,突然胆大包天,直接推着他坐到沙发上,狗腿的替他捏肩。

        就在刚才短暂的时间里,她已经把历史中的十大酷刑都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越想越惊悚,越来越狗腿,语气柔的能掐出水来:“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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