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重要。

        纪寒砚薄唇扯了扯,很快就绕回到了重点,看向兔子的眼神有点危险,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还记得,做过什么?”

        原本还沉浸于纪寒砚那完美皮肤之中的乔沫:“……”

        乔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下意识的就要从纪寒砚的怀里跑开,却被提前察觉到了,笑容依旧浅浅,却也不是一般的危险:“摸够了,就算账。”

        乔沫:“……”

        这么严重吗?看来,她昨晚真的搞了不少事情!

        都怪那该死的酒心巧克力!

        将责任全部推给了巧克力以后,乔沫求生欲再一次上线,连忙开口解释:“纪爷,我这个人不胜酒力,也没想过会喝醉的,如果喝醉以后的我对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是做了一些令您感到不开心的事情——我觉得,像您这样大度的人,是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

        奈何,纪寒砚就是要计较。

        哪怕早就习惯了乔沫的嘴皮子功夫,纪寒砚还是一阵的沉默无言,但他很快便给出了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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