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砚:“……”

        男人并没有表示什么,眼神依旧是淡淡的,深邃又悠长,叫人一时之间难以猜透情绪,不过他一直都这么神秘,作为一个母亲,纪母已经习惯了。

        乔沫很快就被带领着去了一个房间,说是今晚休息的地方,但是一踏入就感觉有点不对。

        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十分简单的黑白色调,实木的家具看起来格外的简单。

        这么大的家里面指出了两个男人,一个是纪寒砚,另外一个就是纪言。

        没有人会把乔沫往纪言房间里面带去呢。

        所以这个房间的主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就是纪寒砚没错。

        乔沫脚步微微一顿,然后立刻十分不断的转身就要走,这样一来就刚好和来的纪寒砚狭路相逢撞了个满怀。

        鼻子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不是一般的疼,小兔子的眼底也瞬间满开了委屈的泪花。

        纪寒砚:“……”

        男人头痛的捏了捏太阳穴,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关怀了起来。

        但是对方却还是要面子的,揉了揉鼻子以后很快就表示自己没事儿了,笑嘻嘻的说:“纪爷,这一些人太不负责任了,居然把我带到您的房间来了,这可真是太过分了,我立刻就走,绝对没有要对您做坏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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