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迷之沉默了一下以后,还是不愿意向现实屈服,反而开始面壁,甚至思考能不能等这个衣服自己干。

        然而这也太虚无缥缈了。

        乔沫继续面壁思过。

        怎么能这么蠢?

        然后终于还是酝酿了起来,声音极其的低,听得出来,其中满满的慌乱:“纪爷~~~”

        纪寒砚握住玻璃杯的手指微微缩紧。

        虽然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实际上男人的心中格外清楚,那只不过是一个伪装,喝水也并不是真的在喝水,只是在缓解情绪,至于这个水杯早就已经空了,明显水已经被喝完了。

        听见了小兔子娇滴滴的声音,纪寒砚再一次弯了弯唇角,终于还是开口:“嗯?”

        只是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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