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砚父提及,小时候她抵抗力差,隔三差五就要跑医院。
医生也表示她本身就是易发热的体质,大致是因为从小对医院产生了阴影,是以她很抗拒打针。
说完她在男人的怀里微微扭了下,作势想要起身,但浑身脱力,动作迟缓又笨拙。
借着秦柏聿搂起她肩膀的力道,砚时柒撑着手肘,湿热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男人卷起袖口的小臂,“被我枕着一晚上,是不是麻了,我给你揉揉吧。”
男人看着她自恼的模样,心下好笑,手臂虽被她枕了一夜,但介于软枕和她的后颈缝隙之间,不至于麻木,但的确有些酸胀。
少顷,秦柏聿泓遂的眸对上砚时柒,见她一副明明很虚弱又努力帮他揉着臂弯的动作,幽幽叹了一声。
男人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将她软绵的小手拉住,握在掌心,语气低缓地说,“好了,不揉了!以后可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
砚时柒呼吸一顿,听出男人的心疼和不舍,她心虚的瞟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片刻后,一声沉沉的叹息散在空气中,他微微倾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心疼她,又舍不得说重话,只能自己消化掉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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