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解释,很讨巧,却不足以打消砚时柒的怀疑。
她突地想到砚父和连女士每隔几个月就会去一趟帝京,眸光微暗,夹着试探,“咱家在帝京那边,是不是也有生意?”
砚父目光登时复杂的看向她,“怎么了?”
嗯,她读出了砚父的戒备!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五味陈杂的。
砚时柒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接下来,这顿饭吃得很安静,趋近于压抑的安静。
砚父没再说话,甚至没再过问她和秦柏聿的近况,坐在他身边的砚时柒,仔细的观察便发觉他似乎心事重重。
因为她要去帝京拍戏?
帝京,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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