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砚时柒下意识的系紧白色睡袍的腰带,露着一小截美腿,站在客厅入口,有点茫然。
客厅里的气氛,似乎很凝滞,烟味浓烈。
没等到回答,她又好奇的看向正在大口抽烟的乔牧,“乔二哥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什么日子?
她睡个觉醒来,怎么感觉世界都发生了变化?
乔牧夹着烟的手摊在沙发扶手上,吐出烟气,才展眉回答,“刚到。”
“睡醒了?”这会,男人将烟头灭掉,对她摊开掌心。
砚时柒也没矫情,反正都是自己人,趿着拖鞋走过去,将自己的手和他交握,“你们在聊什么呢?欢欢,你怎么了?”
她很少看见她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
像个被审讯的犯人似的,虽然不太贴切,但的确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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