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旦陷入到情深的囹圄中,连见面都显得小心谨慎,不敢太放肆。
温橙从病房的玻璃窗上收回目光,幽幽看向冷奕阎,轻轻哂笑,“这么快就听说了,我还以为温家会隐瞒一段时间呢。”
冷奕阎薄唇微侧,翘着二郎腿,视线则凝在自己的鞋尖上,“你怎么打算的?带着砚时柒回温家吗?”
“不回,我们去郦城,这两天就走!”
温橙回答的很利落,没有半分的迟疑。
冷奕阎微扬的鞋尖也因她这句话而顿住,他看向温橙,止不住地蹙眉,“干嘛去郦城?温知鸢不是被那对夫妇带走了吗?你的家在帝京,郦城那么远,你能习惯?”
他什么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才想来求个明白。
在帝京,他还可以慢慢找回和她之间的默契和习惯,但她若是去了郦城,山高水远,他要怎么办?
冷家,不会让他随性而为的,更不会同意让他去郦城定居。
此刻冷奕阎的情绪受到了影响,他想表现的平静,可面对着即将再次和她隔上万水千山的距离,他就没办法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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