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眨巴眨巴眼睛,干巴巴道:“我就是气不过。”

        安知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极为小声地说:“谁不是呢?明天到了车站,你帮我拖着他们俩。”

        没有多问,她点头应声,又说了几句话,在冻疮又痒又疼中,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似乎没睡多久,外面就传来使劲地敲门声。

        “快点起来吃饭,火车不等人,”粗哑的嗓门将俩人从周公那里扯回来。

        安知秋鲤鱼打挺起来,屋里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几点,淡淡地应了声。

        安知夏也坐起身,见哥哥出了门,便摸索着用过了温水的毛巾擦拭遍身子,换了干净的内衣,从超市寻出时兴的德绒双面绒秋衣套装,又套上身修身加绒保暖后,才穿上原主结成块的棉衣、打了补丁的罩衫。

        头发也干洗了遍,编成俩麻花垂在胸前,简单漱口、净脸后,她仔细地将脸、手、脖子和耳朵抹上治疗冻疮的药膏和适宜孕妇用没味道的护肤品。

        整个人才显得清透和舒畅,她利索地凭借着记忆,将原主的课本装到包袱中,又收拾了两件罩褂和裤子,才拎着东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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