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垣哥这叫做以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开车的同志笑着说。

        车上其他三人听得一头雾水,这房垣被发配到小山村的牛棚里,是虎就要卧着,是龙也得盘着,怎么还跟公安局扯上了关系?

        房垣也不解释,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神色有些凝重,等看完后就递给身边的安知秋。

        安知秋疑惑地接过来,也认认真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捋着,看到一半,唇角溢出抹冷笑。这俩人跟他们兄妹关系可真匪浅。

        当初康晓华雇人运送赃物就是托到了他们跟前,那一车子上的衣服、棉被、暖壶、各种吃食,折起来得四五百块,自然特别晃人眼。

        俩人可以说除了杀人什么事情没做过?有贼心也格外有贼胆,是以到了人烟稀少处,他们直接黑吃黑,将一车子东西都给吞了不说,还将康晓华身上的钱票洗劫一清。

        康晓华可是将钱票当成命根子,哪能轻易妥协,可面对俩精壮的汉子,只有被挨打的份。

        据俩人交代,他们都将她腿踢折了,手指掰断一根,依旧没抢出两块九成新的手表。但他们收获依旧丰富。

        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报应它不会耍赖,只是姗姗来迟。

        所以公安同志先将车先开到了那俩人居住的地方,把他们还没敢外销的赃款赃物给寻出来。安知秋三人找到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放到车上。因为聂义昌和杭向磊的钱票已经补足,所以同这些赃物搁置在一起的一千一百多块钱和厚厚一沓票子都归了安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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