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他忍不住长叹口气,小声地道:“城里来的孩子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乡下,很容易被欺负排挤,受了委屈忍着不敢说。我们就是知道完整的事情,没有当事人指认和报,按照程序也不能将歹人捉拿回来案,除非影响极其恶劣的大案。

        乡下人抱团得很,我们很多事情也不方便插手。”

        安知秋和安知夏表示理解,若不是安知夏性格太刚,怼得村民良知发现,他们兄妹俩怕是也不能安然将四个人带到局子里来。

        一个女同志态度亲和地递给他们张表格,端上茶水后,便也离开去开晨会。二十分钟后,局子里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安知夏将录音笔交给了董公安,还把房垣整理的熊全子的资料也一起交上。与其说是熊全子的资料,不如说是以各种法子,让其开口认罪的方法指导。

        对待无赖,他们要先采取无视的状态,将其关在一个封闭满是红色的房间,不出三日便能让其暴躁崩溃,若是其还不好好配合述说自己的罪状,那就再关到满是深蓝色的屋子。深蓝色刚开始让人安静,但时间久了,会逼迫出人最深沉的恐惧,让绝望蔓延开。

        人想得多了,情绪起伏不定,在自我判定中摇摆,这时候是案情最佳突破点。

        以安知夏呈上来的东西,不管如何,熊全子短时间是不能出来蹦跶了。最起码l罪是跑不掉的,只是轻重还得看他自己的交代。

        等工作人员了解整件事情,便提审昨晚被单独关押的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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