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是大公无私为民,所以觉得钱烧手,还是因为账目太透明,没法入手?”洪哥问得忒直截了当了。“你单单技术入股,就能抽调不少利润呢,怎么就傻傻地只吃一年的本?”

        “现在钱多也没地花呀,”安知夏耸耸肩,卖房的少,又没有跑车、首饰可买,钱对她来说才真正是个数字。

        “傻了不?钱能在沿海地区换成黄鱼保值,照咱国家发展程度,不出二十年铁定让你多少钱都不够花的,”洪哥意味深长地道。

        安知夏诧异地看向他,难不成这也是个穿越人士?他怎么看出来的?

        “沿海地区发展迅速啊,好日子谁不想过?肯定会有一股风吹遍大江南北,这是我十来年摸索出来的真理,信哥,保证你吃不了亏,”洪哥掏心掏肺地传授着经验,接着话题又回来了:“哥不跟你说虚得,因为这是稻田里养出来的鱼和泥鳅,哥是费尽口舌,将它们夸成了花,才以鱼八毛,泥鳅一块五的价格卖出去。

        好在鱼和泥鳅确实味道好,十二万斤很快脱手了,得了十二万四千块钱!

        你们村里种出来的西瓜好,虽然个头只有三四斤重,但咱省里瓜果向来供不应求,我们私底下铺设整个省四十多个市以及下属县镇,统一售价一块钱一斤。一个西瓜三四块钱,手头宽裕的咬咬牙也就买了,所以西瓜卖得速度照样快,半个月就没了,入账四十五万!

        我都后悔那么轻率地将鱼和泥鳅直接卖给单位食堂了,谁让鱼和泥鳅不好存放呢。不过我们有经验了,明年肯定不这么办事。

        妹子,我准备出鱼四毛、泥鳅一块、西瓜一毛的收购价,你看怎样?我们干这买卖冒的风险大,你去哪里都不可能有这实在价格了!”

        安知夏点点头,“我信洪哥的话,这对于公社社员来说已经是高价了。当然了他们若是以后偷懒耍滑,品质掉了下来,你也不用客气。在商言商嘛,这个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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