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钱真的是京都独一片了,哪怕是普通家庭,省吃俭用十来年就能攒出一套院子,而不是一大家子挤在几间巴掌大的屋子里。只是这样的低价都是因为房屋里的住户赖着不走,主家急于脱手一降再降。

        “夏夏,你有主意了吗?”安知秋忍不住问道。

        安知夏笑着说:“暂时还没有,等咱将房子都过了户再说呗。”

        她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第二天就跟哥哥将房子实地查看一番,其新旧、格局与位置都同资料相符合。她的耳朵也捕捉了些信息,那些住户的资料亦是8九不离十。

        当天下午,安家兄妹俩就打扮成家里有俩钱、不学无术头脑简单、刚返城同外界脱节几年的土包子知青。

        安知秋穿着崭新的铁灰中山装,脚蹬着黑色皮鞋,脸上被安知夏涂抹成他们离京时皴黑的磕碜样,偏偏扬着下巴用鼻孔示人。

        安知夏则穿着红呢子大衣,黑色阔腿裤,里套着臃肿的棉衣,将外衣撑得没有一点形。内增高七厘米黑色的皮鞋上都是泥点子,俩麻花辫油哄哄泛着光似是许久没洗,用俩通红的发带系着,皴黑占据大半张脸,那门牙还缺了个口子,眼睛一只大得像是铜铃,一只小得跟初一的月牙似的,格外辣眼睛。

        俩人换好装扮出屋,安知秋瞧见妹子的形象,直接笑喷靠着墙坐在地上,使个劲地用拳头捶地,发出一串鹅鹅鹅鹅的魔性声音。

        “哥哥,很好笑吗?”安知夏咧着血红大口,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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