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垣低笑声,“好,再给你五个月时间。早点睡吧,”说着,他往前一凑,吧唧下偷了个香,利索地翻下炕。

        安知夏气得将自己的枕头丢过去,却被他侧身接住扔了回来。“房垣,你的脸呢!”

        人已经翻出了窗户,听到话又打开探过头来,格外认真地说:“夏夏,我这个人特别执拗,认准一个人就是一生,这点我是能够拿着人格和我荣耀的家人作保证!”说完不等人反应,给带好窗户离开了。

        安知夏蹂躏着怀里的枕头,神色不定地想了许久,终是哀嚎一声趴倒,自己这座碉堡马上就要被攻成筛子了。想当年她长得倾国倾城,身段玲珑有致,穿搭走在国际时尚前沿,被称为全民妖精,随便丢个眉眼,能酥倒一群宅男。在圈子里,她也收割了一群男神的喜爱和追逐,但是她每位都拒绝得令人怀疑人生,见了她跟老鼠嗅到猫似的。

        唯独房垣成为了她两辈子的例外,也是唯一能让她动了少女心的人。能怎么着呢?稍微迷信点的人,都会觉得自己重生就是为了遇上他。

        那就顺其自然地试试吧,毛同志都说了实践是真理的试金石。不迈出第一步,她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期许的爱情和婚姻。

        想通了,她浑身细胞都泛着雀跃和舒畅,心里跟闷了一罐蜂蜜似的,甜滋滋的。

        第二日,安知秋扯着房垣去大院里给大家伙打饭回来。俩人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瞧他们那痛快的表情,众人便猜到他们是进行了场男人之间的对决。显然,他们暂时达成了双方都比较满意的协议。

        家里大人孩子们都多,所以他们打得早饭格外丰盛。

        吃过饭后,安知秋和房垣先后离开,一个去上班,一个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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