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强只刚刚举起拳头迈了一条腿,见状头皮发麻地钉在原地,默默地把手脚收回来。

        “嗷,打死人了!安知秋杀人了!”女人们一愣,接着便开始扑向地上抱团的俩人,毫无新意地扯着嗓子就是嚎。

        但效果很明显,左邻右坊们纷纷涌进院子里,瞧着满地都是血,愣住了,看向安知秋的目光带着愤怒和害怕。

        “叫,继续叫,”安知夏冷声道:“不够的话,咱喊局子里的人来,让专业人士瞧瞧,这真是我哥出的手吗?明明是他们要打我哥,我哥不过是躲了下,谁让他们恨不得打死我哥,冲劲太大,一时刹不住磕到门槛和门框上了?”

        大家伙一瞧,还真是,血看着多,其实也就从康大哥鼻子里和康有福脑门上流出来的,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的淤青红肿,哪怕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脚印子。

        想想也对,除了他们自己磕碰,安知秋一个瘦弱的青年能打得过俩农家庄汉?再说还有一个同霸瞧着呢。大家伙却自动忽略了上次齐国强被安知秋压在身下的事情,毕竟齐国强同霸的身份深刻入众人心间。

        “那,那柱子的手腕都被你哥捏碎了!”康大嫂抬起康有柱的胳膊,那耷拉的手在空中摇摆着,伴随着男人龇牙咧嘴的模样,十分惊悚,令大家伙头皮发麻,似是感同身受般打了个寒颤。

        “不过是脱臼了,”安知夏嗤笑道,“敢向女同志伸出狼爪,没将他送到局子里吃枪子就够好了。怎么,你们康家专产流亡民吗?

        那咱这片胡同得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吃了亏晚上躲在被子里哭?让你们胆大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作恶!”

        “你,你胡说!”康大嫂哆嗦了下,立马恶狠狠地道:“要是真得,你一个丫头片子敢说出来嘛?大家跟我们评评理,这丫头跟我们家柱子早就订婚了,我还有他们的婚契书呢。结果人家当上了个小小学徒,就不认这门婚事了!

        如今为了赖账,竟然诬赖我们家老实憨厚的柱子对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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