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有丝说不上来的怪异。

        “焦老查了家里接二连三为何发生噩耗了吗?”

        这一句话,屋里焦家八个男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浑身染着挥之不去的悲伤。焦家老大声音略微暗哑道:“在两个护士没有寻到之前,弟妹产后血崩的事情,我们没法进行调查。我母亲在十二年前在家中突发心脏病,等不到救治离世,当时确实只有八岁大的焦玫珂在身侧。七年前,我妻子领着焦玫珂去逛街,在一条并不该出现的道路上被重卡撞伤而亡,而司机逃逸不知所踪。因为前后这两件事的刺激,焦玫珂精神上有些问题,但凡一提,她就暴躁发狂,所以,我们……”

        安知夏低垂着眼睑想了会说:“如果,假设焦玫珂精神没有问题,那么这一切都是她装得,焦奶奶和焦婶子离世定然多少有些她的因素。可要说连着她身份一事也是人为操作的,单单凭借着陈家,似乎并没有这么大的财力。”

        焦家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她点到为止,又迟疑了下说:“最好,你们也检测下祁云兰的基因能否跟焦家匹配上。”

        “这是自然!”焦老爷子哼着。

        “您这个疑似亲的孙女,也不简单。你们家还是悠着点为好,”安知夏摇着头满是同情地看向他们。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焦老爷子眼里也泛着幸灾乐祸,“你还是关心下你家里的事情吧。”

        安知夏瞥了他一眼,淡定地拿起写安国平的档案袋。里面数据显示他与安父有血亲的概率不足百分之十,判定为否。她并不诧异,想康晓华在江州省被人糟蹋,且断了腿,回到家中不说在炕上好好修养,还跟安父有了孩子,老蚌生珠,那这孩子八成是婚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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