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以自己曾经看过心理学方面的书,对此颇有研究为借口留下来全程参与。这样的事情在她曾经所在的圈子里算是被玩剩的,一些人不惜损害集体利益来达成所愿,放了一把没烧起来的火,便嚣张地以为没有监控、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就无人能将其揪出来。

        呵,若没有她,那这事可能还真不了了之,让大家伙来个不轻不重的连坐以示惩罚。

        可惜呀,她身经百战,还拥有一座大型超市,早就防着有人不顾及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而出手害人,提前在各个隐蔽的地方布置下蓝牙针孔摄像头,已知道谁是纵火者。

        录制口供时,安知夏坐在一侧就盯着人的小动作,偶尔提示局子里的同志此人有没有说谎或者隐瞒事情。等一遍口供录制完成,已经是凌晨三点,他们将嫌疑犯的范围缩减至二十八人。

        安知夏回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将几张照片简单处理下洗出来装到信封里,封皮上张贴着从报纸上剪裁出来大小不一的三个字“李局收”。她趁着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把照片偷偷塞到一个性格耿直、爱憎分明的男同志身上。

        果然没到中午,李局就派人把大家伙又给集中在演播厅里。

        “我现在已经掌握到足够证据指认纵火犯,你们还有最后一次争取坦白从宽的机会,往前迈一步将事情始末、同伙是谁都给详详细细交代清楚,否则我会以影响国家安全和集体团结的重罪将人逮捕归案,”李局严厉地扫了遍众人,肃声道。

        大家伙忍不住侧头左右瞧瞧,脸上带着愤怒还有丝不忍。哪怕那人十分可恶,但这两项罪名压下来,哪怕不挨枪子,那也会一辈子呆在局子里,没有自由可言了。

        安知夏轻瞥了下众人,脑海里却将刚才众人的表情从超清录像中反复看了十多遍,还真发现除了那纵火犯,还有两个人表情紧张,额头上细汗反着薄光。

        “你,你看我干什么?”张总美术师被安知夏盯得浑身发软,强撑着气势,冷声道:“对,我承认之前跟你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可我都是大大方方跟你论理,从没有做过小动作。我一个快要退休的小老太,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

        我有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跟在场的所有人一样爱国,拥护组织,怎么可能不分轻重地为了个人恩怨置集体和国家利益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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