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刹车声,没多大会张阿姨就小跑着开门。

        楼上三个人也听着声音走下来。

        姜家人长得都不错,姜父四十多岁了可没有一点发福的迹象,人俊逸儒雅只有眼角有着细纹昭示着岁月的无情,其个子高大挺拔,将铁灰色中山装衬得饱满笔挺,那双沉静的眸子里蕴藏着睿智。他主管着外贸这一块,虽然是编制之外的人,却又合乎组织规定,有着实权,不容忽视。

        姜母跟姜父是少年夫妻,当年也算得上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姜母穿着浅蓝色针织衫黑色直筒裤,扎了个低马尾,两边的碎发留下温婉的弧度,其皮肤白皙有光泽,眉目清丽,哪里像四十多岁的人?若是说二十七八也是有人相信的。

        她在唐大教授美术,身上也洋溢着艺人的精致与知性。

        俩人看到楼梯上的安知夏,都愣在原地,真人比照片人给人的冲击还要大。见她浅笑的模样,就像是见到沪市大宅子里那个轻软的小姑娘,他们心里顿时酸甜苦辣流转了一遍。

        还是姜母先反应过来,笑着上前拉住安知夏,“夏夏可真是漂亮,现在好了,爹和娘多了乖巧听话的外孙女,我也多了个小棉袄。”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封厚厚的红包塞到她手里:“你可不许推脱,这是大伯娘给你攒了二十年的嫁妆。你哥哥也有一份。大娘不会说话,但是心意都在这里面了。”

        安知夏笑着没有推脱,大大方方地收下来。

        姜家其他人有些傻眼了,他们只想着高兴了,却将最重要的见面礼给忘了!是以他们纷纷奔向自己的屋子里翻箱倒柜,势必要拿出最能表达自己心情的东西。

        没多大会姜士铭先下来的,也是一个厚厚的信封,不大好意思地笑着说:“你哥我没成家,花钱大手大脚的,倒是没攒下多少东西,这个你拿去,想买什么只管用。哥哥还有。”

        安知夏抿唇笑着接过来,姜老爷子和姜父也是每人一个厚厚的信封,而姜老太太直接是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

        “姥这一辈子什么福都享过了,唯一被绊倒的地方就是你娘。往后咱在家里谁都不许提她,就当没有她这个不会心疼人的讨债精。喏,这是奶攒了一辈子的好东西,已经给你两个哥哥留出来了,这些都是你的。咱家就你一个好乖乖,你可不许学你娘动不动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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