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伙食是不错,但是被哥哥养刁胃口的安知夏偶尔吃一两次还行,要是让她顿顿吃少盐少油的饭菜,自个儿能瘦成闪电。

        吃过饭后,房垣嘱咐孩子们锁好门洗刷睡觉,便和安知夏往外走去。夜幕已经在喧嚣尽收的城市里铺张开来,月色浅淡倾泻,俩人的影子被模糊拉长。

        房垣紧挨着安知夏走着,已经褪去冻疮变得修长有力指尖略有薄茧的手顺着她的手腕,握住那丛葱白,然后十指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安知夏心尖一动,抿着唇就着他的力道蹦蹦跳跳,偶尔调皮地踢着石子玩儿。

        他看了忍不住左右瞧瞧,在树荫底下将人往怀里一带,转身抵到树上就一气啃。他倒是先败下阵来,埋头在她颈间粗喘着气,“傻丫头,你对我就这么放心?”

        安知夏捏着他的耳朵,笑着说:“我这个人不大喜欢拐弯抹角,性格有些直冲,待人接物也是这样。信任就是信任了,再纠结那多难为自己?”

        “这世上除了孩子,很少有想得如此纯粹的人,”他将她的衣领整理好,继续牵着手往前走,“我倒是捡了块宝贝。”

        “那你可得看好了护好了,”她傲娇地抬着精致的下巴。

        房垣笑意渐深。

        “你对房家和白家有什么打算吗?虽然京都大,可是难保你们不会碰到。”安知夏有些担忧地问道。

        “就像是你说得,人只要站在闪光的位置上,被人注目着,那些人就不敢伸爪子。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特别在乎脸上的一层皮,而且他们更喜欢看我一个房家嫡孙沦落到当司机拉扯着三个孩子,跟自己的妻子挤在巴掌大的筒子楼里,为了生计苦苦挣扎的样子。”房垣手上微微用力,轻嗤道:“那我就如他们所愿,在运输队里从头开始,谁说一个好司机不能当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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