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眨巴眨巴眼睛,眉头微蹙,鼻子轻轻嗅了下,空气中果然有种铁锈味道和淡淡的消毒水味。她连忙转过头来,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房垣刚平息下来,接着被她撩起更大的火势。他额头隐忍的青筋都暴露出来,赶紧握住那双素手,“你这丫头,不知道男人的身子是不能乱碰的?你就不怕我一个忍不住,真将你给办了?”

        深切感受到他的变化,安知夏被吓得禁声,小声嘟囔着:“我,我不是担心你嘛?”

        难得从她口里听到关心自己的话,房垣更是激动地,直接封住那可人爱的蜜饯,好半晌,他平息下来跟她比肩躺在床上,霸道地圈着她,贴着耳朵小声地说:“我不碍事,就是,就是腹部被水果刀划开个小口,缝了两针,已经包扎好吃过药了。

        我本来不想让你担心的,没管住腿,一不留神就来了,又没关注手敲开了你的窗户……”

        “都缝针了还不严重?”安知夏声音有些冷,“那怎样才算严重?受伤了就要有个病号样子,还敢爬窗户,对我……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说着她就要起身去拉灯查看。

        “别,真没事了,”房垣箍着她不让她动,小声哄着说:“我之前当兵的时候受得伤比这严重多了,这才哪到哪?你陪我说说话呗,待会我得一个人回去睡觉。”

        安知夏哼了声:“反正疼得不是我,你就仗着年轻可个劲作践自己的身子吧!”

        房垣轻笑声,蹭着她的脸,“傻姑娘,我知道轻重的。我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肯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还想跟你白头偕老呢。这一次是个意外,我保证往后会好好的。”

        接着他小声地捡着能说的事情跟她说了。七十年代公路是通了,但是其他基础设施跟不上,大部分路上是没有路灯的,路的两旁都是庄稼地,夜幕降临后,入目的是一片漆黑。

        运输队的任务繁重,时不时要开夜车赶路。他们一个车队二十五辆车,五十个司机轮流开,看似队伍庞大,但也并非能够安全来去。哪怕白天也许都能遇上打家劫舍的犯罪团伙,甚至对方还会配带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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