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连忙起身下床,见男人已经稳稳落地转身冲自己挥手,然后插着口袋脚步带着嘚瑟地离开了。

        瞧着那高大健硕的背影,安知夏心里热烘烘地。

        这几天她累狠了,难得一觉到天明,懒洋洋地起来洗漱,就听见孩子们在院中小声高兴地叽叽喳喳。

        她猛地愣下,意识到房垣确实来了,而昨晚并不是梦。

        回屋里换了身系带泡泡袖姜黄色撒花及踝裙,安知夏肌肤白嫩,身姿纤细,个子高挑,再穿上银色系带凉鞋,整个人明媚得像是院子里那开得最盛的芍药极尽妍丽!

        她给自己编了个松散的蜈蚣辫,染了丝慵懒与清贵。

        再度下楼,她并没有出门,而是坐在餐桌前慢悠悠地吃着蜜枣红豆粽子,喝得是有些微苦涩却浓香醇厚的豆汁。

        大门被推开,几个孩子蹑手蹑脚笑意盈盈进来,看到安知夏吃早饭,也不再刻意压制动静,高兴地嗷嚎着:“姐姐,我爹出发回来了!”

        他们身后跟着人高腿长的房垣,白天看得真切,她只是漫不经心瞥过去,视线粘在他身上,忍不住泛着水润的柔情。

        他离开半个月,人比之前黑瘦些,眸子却越发明亮,浑身的气势沉稳中有着喷发之态,并不似以往的低调内敛。而这样的人,更令人难以将心扯回来,她心里微微无奈又带着甜意地叹口气。

        “怎么来这么早,吃饭了吗?”她浅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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