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路边景色没有丝毫变化,两排笔直的行道树犹如卫士矗立着,远处的村落被齐整的田地给环绕起来,哪怕一派静谧祥和,也让人深深感受到居住在附近百姓们贫困、认命与麻木。

        安知夏知道用不了几十年,所有的地方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省道周围还可能因为地利最先受益。

        孩子们坐在车斗里,跟驾驶室有个小铁栏杆相隔,而她坐在副驾驶座上。

        难得工作的时候跟孩子和媳妇儿在一起,房垣显得颇为激动,话比平时多了不少,跟他们讲着沿路有哪些城市,各个城市有什么景区可以玩,什么吃食最有名。

        到了中午,他们寻到一个招待所停下,要了钟点房,便去食堂吃饭。

        房垣上班已经两个多月,除了歇班,几乎天天跟同事们出车,关系已经相当熟稔。他们见了安知夏笑着喊小嫂子,有个比较活跃的青年道:“我们头对小嫂子特别上心,为了能顺顺当当去沪市,头都带着我们来回跑四五趟了,解决了不少拦路虎,也给我们队这个月带来了不少绩效奖。”

        “对啊,我们也跟其他活多的小队一样,将自己的活外包出去,同时拿两倍的绩效奖。”

        安知夏看向不自在的房垣,淡淡地问道:“跑了四五趟?”

        她可是每两三天回家一趟,并没有发现男人悄无声息来回沪市如此多次。

        房垣手挡着脸,冲着她讨好地笑笑,刚刚冷肃的铁汉之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了在家里闹她是没脸没皮爱耍赖的大男孩模样。“我们一辆车跟三个司机,每个司机开三个小时,夜间更是两个小时倒一班,每天都会检修车一次,安全绝对有保障。”

        “解决不少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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