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不明所以,冲他笑着:“干嘛?你也激动嘛?”

        房垣虽然在她面前是个大男孩儿模样,总是时不时地跟孩子们争宠,但他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很沉着冷静的样子。

        极少有让他情绪波动很大的事情,除了跟她晚上腻歪的时候。

        “嗯,我见到你就激动,”他点点头。

        安知夏用素指戳着他的胸膛,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垣哥,你到底懂不懂赛马?”

        这可是夏华国运输大亨,手里的钱真得只剩下单纯的数字意义。上流社会什么样的风景他没有见过呢,所以成功如她男人,应该对于赛马很有心得体会吧?

        安知夏忍不住侧头又看向在中间往上游挣扎的两组,然后又看向领先的几组,内心已经佛系了。

        就像是房垣说得,赛马如果真的能够凭借着经验和研究窥得赢机,那这项比赛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运气和各种客观因素太重要了!

        房垣笑着从她身后紧紧圈住,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满足地喟叹口气。“略懂点,我如果说八9不离十,你也不信呀。

        不过呢,我觉得咱一年抽出一两个月的时间四处走走也不错,忙是要忙,但也不能太苛待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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