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咧嘴一笑,“好歹你是长辈,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地呢就暂时让四婶那侄儿种着,但是租赁土地的钱,你得拿出来,这到了年底可得给县里交账本,不然账本对不上,害的可是我。”

        围观的人一听,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张老四。

        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上前两步,“张老四,真有这事儿?你把咱村的地租给了郭庄人?”

        冷汗,一颗颗的从张老四额头沁出来。

        他攥紧手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多少钱租出去的?钱呢?”老人继续问道。

        对方是张青山的爹,虽说辈分和张老四一样,但是架不住年纪大了半询,而且在村子里的威望也不低。

        张老四哪敢说,山脚下靠近溪边的二十亩地租出去,每亩地只要了六块钱,而且这笔钱还被他给踹到了腰包里,租期是五年。

        张青山的爹张海平瞧见他不答话,上前在他后背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那边的一大片地,是准备日后种水稻的,咱们村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还有脸骂小勇子,我看数你最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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