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琴虽然也觉得难堪,但是她毕竟是长辈,而且她今天是来谈取消婚礼的,于心,她觉得有些理亏,毕竟这件事情要做到天衣无缝,否则被家里那位老爷子知道他们擅自做主,未经过他的同意就取消龙凤两家的婚事,只怕是家中的屋顶都要被老爷子的暴脾气给掀翻了,老爷子和凤家那位是什么关系,整个华夏国高层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于理,她又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自己是擎苍的母亲,自然要为儿子的将来着想,在这种复杂而又忐忑的心情中,她将扮演红脸的任务交给了白筱夜,让她先吓唬吓唬这个傻子,也不为是一个好办法。

        白筱夜见凤清歌还是无动于衷,脸颊上火辣辣的一片,暴喝道:“凤傻子,你难道耳朵聋了不成,一点规矩都不懂,凤家有你这样的傻子真是家门不幸!”

        吃饱了,凤清歌看着被自己扫荡一空的早餐,牛奶挺好喝的,不过里面的添加剂放的有点多了,没有自己在前世所喝到的纯天然的牛奶那么口感那么好,“呃!”

        清歌打了一个饱嗝,回荡在安静的大厅,显得格外清晰,听到这打饱嗝的声音,白雅琴的脸都绿了,这哪里像个名门淑女的样子,白筱夜更是冷冷一笑,眼中充满了不屑,傻子就是傻子。

        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巴,清歌缓缓抬起了眼帘,当那两道眸光射来的时候,与之对视的白筱夜有一种被剑芒击中的感觉,那眼神,如同经过雪淬了一般,清澈纯亮,但是却没有一丝温度,好冷,好寒,有一种这大厅内的温度陡然下降的感觉。

        “一大早的,哪里冒出来的野狗野猫的在这里乱叫?”凤清歌漫不经心的说道,那风轻云淡的脸庞嘴角始终微微斜勾着,“当真还以为我凤家没人了吗?连阿猫阿狗都敢进来放肆了,真该直接扔到屠宰场直接一刀宰了!”

        说话的声音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凤清歌坐在那里,笼罩在金光之中的她浑身散发着威严,被她刻意拖长的尾音更是荡漾在白雅琴和白筱夜的心上。被一个晚辈比作是狗,就算是脾气再好,白雅琴也忍不住的发作了,“你这个傻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

        “你说我是傻子?”清歌放下餐纸,优雅的起身,一步一步朝着白雅琴缓缓走来,在这寂静无声的大厅,她每走一步,都似踩在白雅琴和白筱夜的心上。

        这时候,她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银亮的刀身散发出诡异的光,清歌手指微微弯起,弹在刀刃上,“嘣”一声脆响,白雅琴和白筱夜一惊,呵道“你这个傻子,你想,你想干什么?”

        清亮的眸光如刀芒般射在白雅琴的脸上,清歌嘴角裂开的笑容,诡异到了极点,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意有所思的问道“傻子杀人,需要负刑事责任吗?”

        听她这么一问,白雅琴吓的魂都掉了,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嘴里连忙说道:“你,你别乱,乱来!”

        “我想起来了,傻子好像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清歌抬起头,黑眸之中流光溢彩,好像还在为自己知道了答案而沾沾自喜,白筱夜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悄然落地,刚才她还惊讶那个傻子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看她的模样,估计是接受不了凤家倒台的现实,受了刺激,病情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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