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沉把脑袋上的伤口处理好,陈西才畏畏缩缩地开口,“我好冷,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傅沉回过头来,嘲弄地看了她一眼,“蠢的跟猪样。”

        陈西脸色涨红,反驳道:“三年前你要是去相亲了,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我现在老公没了,我爸还立了遗嘱把公司跟财产都交给恶毒的后妈跟继女了,我这么可怜都是你害的。”

        傅沉面对她的强词夺理都想竖大拇指了,“就你这样,你还指望我去跟你相亲了就能看上你?”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着陈西,“做梦!”

        陈西被傅沉骂的鼓起脸,但还是扭扭捏捏地说,“我还是想洗个澡。”蠢的跟猪样也还是想先洗个澡,湿衣服粘在身上太让人难受了。而且她怀疑傅沉刚刚那盆水是从马桶里接的,味道太难闻了,她觉得自己跟发酵了的豆腐似的,又臭又馊。

        傅沉像想到了什么般,冲着陈西邪气一笑,然后说,“好啊。”

        陈西立即扔了被子东倒西歪地往浴室走,而傅沉却跟在她身后。

        陈西回头,双手环住自己的胸,“你跟过来干嘛?”

        傅沉冲她滋了滋好看的白牙,“陈小姐,你不是让我赔吗?”

        陈西直觉没好事,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你赔了。”这个动作本没什么,但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却并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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