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不光挨揍了,还满身的酒气。

        陈西幸灾乐祸地笑得咯咯的,已经径直进屋往沙发上一倒的傅沉不耐地咕哝一句:“怎么笑的跟个母鸡似的。”

        陈西不高兴了,“你以前是在动物园上的学吧?”一个学术派的形容词就这么匮乏吗?

        傅沉自己踢了鞋,又难受的扯扯领带,他那酒劲这会上来了,呼吸都重了。

        “帮我把外套脱一下。”

        陈西走近,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傅沉一番,“你真醉了?”

        原本半眯着眼的傅沉忽然睁开眼,直视着离他仅半米距离的陈西,眼里是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沉。

        陈西心神一凛,感觉心跳漏了半拍,随即又听见傅沉低声道:“这个角度更丑了。”

        陈西做了几次深呼吸,劝自己善良一点,“傅沉,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妈,让她来取你狗命!”

        陷在沙发里的傅沉忽然翻身坐起,在陈西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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