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吱吱唔唔地说,“我们台里想请你上我的节目。”

        傅沉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我不喜欢上电视。”

        陈西偷偷瞄了傅沉一眼,又装作要哭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我干脆去跟台里请辞算了,就说我被吓成神经病了,不能胜任主持人的工作了。”

        傅沉脸黑了黑,“你是挺神经病的,不过不是我吓的。”

        陈西想起刘露那套吃醋理论,她道:“本来我也觉得你不适合上节目的,毕竟你是个搞学术的人,一门心思搞你的学术就好了。虽然我们方台说刘兴宇的这期节目效果很好,需要继续请几个杰出的高智商的青年企业家,但我觉得你应该更愿意顶着科研人员的名号。况且你跟刘兴宇也是不同的人,他能做的你未必能做。”

        陈西一口一个刘兴宇,气得傅沉直咬牙。

        “你现在是找着我的三寸了是吧?甭拿话来激我,十个刘兴宇也没用。我要证明我比他厉害有一百种方式,现在就可以,不需要通过上你那节目。”

        陈西撇撇嘴,心想傅二爷还真是自信啊。

        陈西默默地又对刘露唾弃了一番,因为刘露总说傅沉的种种言行是吃醋的表现,这是吃醋的表现?

        这分明吃了辣子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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