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跟队员开完会后,又上了三楼,打开门时,正看见时婕苟着手臂,给手肘上的破皮处擦紫色的药水。
“嘶~”她面露痛色,棉签一点一点的沾在破皮处。
顾池关上门,快步走过去,蹲在她旁边,不发一言地夺过她手里的棉签。
“我自己来吧。”时婕看着他的左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臂,缩了缩手,被他紧紧扯住。
“你想弄到什么时候,让大家等你吃饭吗?”顾池右手的棉签沾了些药水,涂抹在伤口。
时婕感受得到,他下手很轻。
她呡着笑偏过了头,手肘处感到一丝清凉。
他在帮我呼呼吗?她想。
于是她回过了头,可他的面容一切正常,嘴巴紧闭着,也没有在吹气。
错觉?
顾池换了根棉签,坐到她另一只手肘旁,同样一掌便捏住了她如藕般嫩白的细臂,他将棉签抹了上去,伤口看起来比另一只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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